今天晚上我打開電腦,因為耳機的藍牙連接出了一點問題,又趕著上線,正在心急如焚地調試之中。
耳機裏突然傳來一個沒有感情的、斷斷續續、充滿電流的聲音。
“聽得見嗎?我們是外星人。”
“請配合我們的調查。”
那一瞬間,我毛骨悚然,大腦被各種恐怖的、超現實的我和我的父辈聯想所占據。
幾秒鍾後,我才意識到,自己的電腦出於某種原因,正在播放《未知動物》的片頭。
《未知動物》是青年導演溫仕培的新作,講述一個修車工遇到外星人的故事。
如果你看過《熱帶往事》的話,或許也和我們一樣,對這位風格大膽生猛的青年導演記憶猶新。
而他的最新短片《未知動物》,腦洞之大更甚於前作。片頭的這句台詞仿佛具有某種打破第四堵牆的魔力,也在向觀眾預示著,接下來你所要看到的一切,都將是無法被定義,更無法去歸類的。它會給你帶來一場似真似幻的、沉浸式的超現實體驗——正如我剛才所感知到的那樣。
易烊千璽扮演一名修車工,他性格內向,不善言辭,比起人更喜歡和車打交道。
邱天則以神秘顧客的形象現身於他所在的修車廠,一言一行都令人難以捉摸,直到後來,修車工終於發現了她的秘密:她是一個外星人。
和前作《熱帶往事》一樣,《未知動物》首先令人眼前一亮的,是高度風格化的作者美學。
這種風格化並不只是所謂的炫技,而是一種為人物、為劇情服務的、與內容高度統一的形式。正如在《熱帶往事》中,令觀眾記憶猶新的一個鏡頭,是導演在拍攝一場回憶戲時,為了呈現出記憶那種朦朧和曖昧感,刻意選擇了一個古董的鏡頭,且在鏡頭上又套上一層絲襪。
在《未知動物》裏,很有趣的一點是,導演大量相逢时节借用了“車”作為道具,來設計自己的鏡頭語言。
例如車窗式的構圖,構成更為狹窄、私密的視野。
強烈的遠光燈,營造出黑夜裏一種波光粼粼、迷夢般的質感。
另一個汽車緩緩駛入修車廠的鏡頭,光線拖曳在車窗和車頂,顯得如此栩栩如生,讓你會覺得,這個鏡頭是有著呼吸感的。一個未知的、活著的生命,緩緩進入了修車廠。
很多時候,導演是代入了一輛車的視角,用車的“眼睛”,去審視這個世界。
鏡頭語言本身就成為一種隱喻:未知的“動物”豈止外星人和人類呢?或許汽車也是一種生物,靜靜地蟄伏、觀察著人類世界。
《未知動物》的另一影像風格,則在於實驗性。
這種實驗性首先體現在鏡頭語言的無序。影片在視聽和剪輯的處理上相當大膽,攝影機的運動很多時候是自由無序的,導演以此來改變了現代攝影設備的高像素和銳利的質感。但這種粗糲的、帶著瑕疵的美感,正是其標准性的作者風格。
同樣,你也會覺得這樣的鏡頭語言是很年輕化的,是一種獨屬於當代人的表達。它符合年輕人的心境。在鏡頭的高速運動中,你會感受到人物心緒的躁動不安,這是青春,是荷爾蒙的不安和悸動。而年輕本身就是一種打破常規。是少年的你大膽去實驗、去突破攝影機的既定規則,創造一種更為當代、更為先鋒的影像語言。
在《未知動物》裏,車作為鏈接人與外星人的“載體”,承載了非常豐富的隱喻。
修車工有一句經典台詞,“你看一個人的車,就能大概知道這個人是誰。”
這探討了當代人與車的關系:車不再是一種代步工具,反而變成一種私密的個人空間,或是一種獨特的、自我的表達。
有時很難確定在句子中是否應該使用[我"或[我". 當說話的人單獨或與他人一起做動作時,使用代詞[我". 當說話的人以某種管道直接或間接地接受動詞的動作時,使用代詞[我"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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